远去的老楼,无法磨灭的记忆

来源: 青岛市即墨区人民医院/jimoshiyiyuan

4月7日,我院急诊楼已完成整体搬迁工作,一座老楼的即将逝去,勾起即医人深深的回忆。下面一组文章记录了他们的心路情结。

❤  我的急诊印象

看到这几天医院上上下下齐心协力操作搬家事宜,在老急诊楼完成了整体搬迁的时刻,我的心情也难掩激动,不自觉地放映我印象中老急诊楼的故事。

我不是早先为了它的建设添砖加瓦,运石垒墙的亲历者,也不是经历过它几代变迁的见证者,它进入我的印象已是公元2005年,经历了近30年风霜的急诊楼,虽然不是最高的,也不是最新的,但在我心里一定是最伟岸最神圣的,因为它头顶“即墨市急救中心”的牌匾,这是区域性一流医院最有力的证据,在我还不了解医院文化的工作之初,它已经给我埋下了为院骄傲的种子,并在心里生根发芽,一直有“院兴我荣”的自信伴随。纵使它已不再华丽,布局不尽标准规范,容量不能满足需要,但它就像一位脸上写满沧桑又镇定自若的母亲,亲历过无数生命轮回,撑起过希望,也见证过死亡,包容过不羁,也共享过感动,承载过“青年文明号”、“重点专科”,也一直在用“光明行动”播撒着暖心……

虽然不曾成为急诊楼的急诊人,但入院至今见证过几代急诊人的新老更替,不管身在何方,地位高低,急诊人的身份给了她们无比荣耀和自豪,我称之为“急诊情怀”,每每看到或听到急诊人对急诊情的怀念和留恋,羡慕之余对她们肃然起敬!

今天,它再次将全体即医人的目光聚焦,完成40年来的最后一次变迁,让我重温自己的急诊印象,并且作为搬迁志愿者,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急诊,倍感荣幸,不管时代怎么变迁,新老怎么更替,我相信,即医急诊精神会一直传承!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(胃肠外科 于惠雯)

❤ 老急诊楼,我眷恋你,感谢你

在老急诊楼,我深情凝望着它,熟悉的久违的亲切感扑面而来,与急诊老楼多年的情愫,让我的记忆闸门瞬间打开。

第一次走进急诊楼,是在1994年的一个冬夜,家里老人因为急性阑尾炎,腹部剧痛,高烧不退,呕吐不止,我们心急如焚地把他送进了急诊科,当时值班的医护人员紧急行动,互相配合,开通绿色通道,通知手术室,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术前准备,给老人成功地进行了手术,解除了困扰老人多年的病痛。

那年我刚考入卫校,还是一个对医疗行业懵懂无知的小姑娘,看到急诊室里的护士们总是一溜小跑,即使在寒冷的冬夜,脸上依旧有着细密的汗珠,深深地敬意涌动在心田。如果我卫校毕业之后,也能像这些急诊护士一样,用熟练精湛的技术为患者解除病痛,用家人般贴心的呵护为患者送去温暖,该有多好!

第二次走进急诊楼的怀抱,是在2000年,那年我已从卫校毕业,分配在乡镇工作,有幸到急诊科进修了半年,近距离与它朝夕相处,我更深刻感受到了它所承载的使命与责任。如果说人生是一出戏,急诊科就是悲欢离合的快进键,在这座急诊楼里,有不分昼夜的救死扶伤,有撕心裂肺的悲痛扼腕,可是不管工作环境多么狭小不尽人意,不管患者病情多么复杂变化急骤,科主任护士长总是身先士卒,带领大家挥洒汗水,无私奉献,老急诊楼的每一处都有他们辛勤的凝聚,毎一处都有他们青春的闪光点。

记得有一次,一位老人晕倒在厕所,值班医生迅速将老人移到卫生间的平地上,但是老人已经意识丧失,呼之不应,颈部大动脉也没有了搏动。闻讯赶来的医生顾不上卫生间狭小的空间,立即开始胸外心脏按压,与此同时,其他医护人员为老人完成了开放气道、简易面罩加压辅助通气,气管插管等紧急处理,大家将病床拖至卫生间门口,齐心协力将老人从卫生间地面,迅速抬至病床上。医生立即跳上病床跪在床上一刻不停地为给老人施行胸外心脏按压,大家一起推着病床飞奔至抢救室内,经过整整1个小时的抢救,终于成功挽回了老人的生命!

从那时起,我就更深深地被急诊科的工作氛围所感染吸引,期待有朝一日可以投入到它的怀抱。2015年,我通过公开招考进了即医,接到录取通知时的兴奋,绝对不亚于高考时的金榜题名!那是多么幸福激动的一段时间呵!

现在,老急诊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要光荣退休了,感谢急诊老楼,承载了近半个世纪的风雨沧桑,见证了即医一路走来的辉煌与巨变,也让我的人生有所向往与追求,让我学习不停奋斗不止,完成多年的夙愿,让我得以在即医这广袤肥沃的土壤中汲取养分,学习成长,充实提高,让我的人生展开了崭新的画卷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(肿瘤二科 范学伟)

❤  我的童年记忆

4月7日,我院的新急诊大楼投入启用了,而现在的旧急诊楼也完成它的使命,光荣退伍了。听闻为了解决我院停车难的问题,不久后,旧急诊楼将会拆除,建立一个高大上的停车场。突然,对这座比我年纪还大的老楼有了深深的不舍。

这座楼承载着我们家两代人的回忆,上世纪七十年代末,父亲和母亲毕业分配到当时的县医院,工作的地方就是这座楼。那时这座楼刚建好不久,经常是母亲在这边忙,父亲在那边忙,父亲所在的科室一直在一楼西侧,这么多年虽换了几次房间,但大体的位置一直没动。父亲直到去年退休,整整在那里工作了40年。而我,也是在这座楼上呱呱坠地的。小时候,经常碰到父母一起值班,我像许多双职工的孩子一样,跟着父母值班。从有记忆开始,就经常和父亲一起挤一张值班小床。

父亲经常提起一件事:有一次晚上值班,他给一个肠套叠的小病号做空气灌肠,而我半夜醒来独自站在走廊大哭,父亲直到给小病号做完以后才发现我穿着单衣站在走廊上,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心疼不已。这件事每每提起来,父亲还是心存愧疚。那时候的急诊楼前面有个大花坛,花坛前面正对着医院的大门,大门东侧有一个小卖部,每个月的11号是我最开心的日子,因为父母那天发工资,我会拽着父亲去小卖部买小零食。直到现在,我们医院还延续着11号发工资的习惯。

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间我也已经在我们医院工作了十多年,幸运的是,我也和一位即医人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,虽然儿子也会因为无人照顾跟我一起值夜班,但想想现在的条件总是比我小时候要好很多。相信多年以后等他长大了,这段童年的回忆也会像我的童年一样,回味无穷!

  (微机中心 朱珊珊)


后记:一座承载过厚重历史信息的老楼行将走到生命的终点,它不久或将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,但老急诊楼的形象已深深镌刻在人们的脑海里。谨以此篇致敬我们心中永远不能忘却的纪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