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庆系列报道《寻迹》⑤|方碧华、翁霞飞:护士,不仅是护士

来源: 浦江县人民医院/pjrmyy
浦江县人民医院建院80周年系列报道


1939年,医院建设之初并没有专职的护理人员。而在物质匮乏、医疗卫生事业刚起步的50年代乃至改革开放之前,浦江县人民医院的护士们不仅要负责繁重的护理工作,还承担着许多额外的工作。

现在的人们可能没法想象,那个时候,连为病人输液的输液管都需要护士们自己自制。“要一条条的组装好,然后用高压蒸汽锅消毒,那时候还是用得柴火做燃料。”曾经的总护士长、今年79岁的翁霞飞说道。

 翁霞飞和丈夫徐文龙


而今年82周岁的方碧华在1957年来院不久之后,成为了医院第一个护士麻醉师。那是发生在汽车站的一场车祸,车祸中有人腿部重伤,急需截肢,而全身麻醉是必不可少的一环。

当时人才缺乏,时任院长杨子文便找来刚毕业的方碧华,问她,“是否在学校学过?”方碧华回忆道,“其实老师上课是讲过得,但我从没有单独操作过。他这样问我,我就说学过,但不会。”但情势容不得方碧华“不会”。为了及时救治患者,杨子文院长拍板,“学过,就得会,就会……”时间在人们焦急等待中过去,手术成功了!此后,方碧华就被要求学习、钻研麻醉技术。1959年之前,遇到需要麻醉的情况,都是方碧华操作。 

方碧华老人


后来,医护人员慢慢增多,却并没有减轻护士的繁重任务。翁霞飞回忆,当时医院传染病多,再加上其他病号,病房里根本住不下病人,就只能在空地上铺草席,“最多的时候,从病房的走廊,到挂号室的空地,都躺满了病人。我们就只能跪在地上给他们打针。当时打针也没现在方便,弯一天腰,晚上酸的抬不起来。”

听护士长们回忆往日的护士岁月,虽然算不得波澜壮阔,但很多时候真是“险象环生”。20岁的方碧华曾经接生过一对双胞胎,那也是第一对在浦江县人民医院降生的双胞胎。其实,方碧华并不是助产士,在那天以前,她并没有为产妇接过生。也是凑巧,这个重任恰好落在了她身上。

深夜,在24小时挂号室值班的方碧华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还伴随着“哎哟喂、哎哟喂”的痛呼声。她出门一看,发现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,“肚子特别大。”不巧的是,助产士刚好外出接生去了。“可是眼看着她都要生了,没办法,我就扶她到了病房,和病房护士楼玉环一起为她接生。”方碧华说道。在没什么经验的情况下,方碧华提着一颗心接生出了第一个新生儿,为他剪了脐带,用布包好。“原本以为这趟差事结束了,可以放心了。没想到,产妇又叫起来,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。”方碧华说,“当时是真有点慌,不过幸好,家属很信任我们,孩子也顺利生下来了。”

如今,两位老护士长早已退休,但却依旧心系医院护理工作,方碧华说,“我到人民医院时间长,现在只希望一代一代的护士同志们能力都比我强,个个都是能手。”翁霞飞说,“现在医院的硬件都上来了,我们护士同志的护理水平也不能落后,也要越来越好。”